庄依波正对着镜子化妆,闻言顿了顿,才道:开心啊,最近发现班上有个孩子很有天赋,我觉得可以好好培养。
景碧冷笑了一声,道:这里应该没有你要找的人吧,你找错地方了。
申望津视线缓缓从她指间移到她脸上,你觉得有什么不可以吗?
两个人说着话走远了,庄依波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。
文员、秘书、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,换种方式生活。庄依波说。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我没怎么关注过。庄依波说,不过也听说了一点。
这一周的时间,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,每次回来,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。
庄依波坐言起行,很快就找到了一份普通文员的工作——虽然她没什么经验,也不是什么刚毕业的大学生,但因为这份工作薪水低要求低,她胜任起来也没什么难度。
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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