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,回握住孟行悠的手:想跟我聊什么?
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,气就不打一处来,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,义愤填膺地说:秦千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?我靠,真他们的气死我了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?
楚司瑶喝了口饮料,思索片刻,小心翼翼地提议:要不然,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,用袋子套住她的头,一顿黑打,打完就溜怎么样?
迟砚出门的时候给孟行悠发了一个定位,说自己大概还有四十分钟能到。
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,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,就听见了敲门声。
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,进了门就没正经过,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,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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