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
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