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洗吧。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