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