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
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