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一面听着齐远对苏牧白身份的汇报,一面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会场。
她说着说着,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而后连眼睛也缓缓闭上,仿佛打算就此睡过去。
岑栩栩气得又推了她两把,这才起身走出卧室。
苏牧白看着苏太太拿出来的礼服,沉默着不开口。
苏牧白怔了怔,抬眸看向霍靳西,却见霍靳西看着的人,竟然是慕浅。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岑栩栩则答非所问:我是来找慕浅的,她呢?人在哪儿?
岑栩栩将信将疑地看着她,你说真的还是假的?这么好的男人,你会舍得不要?
苏牧白听了,还想再问,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,只能暂且作罢。
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,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,直接脱口道:那还用问吗?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,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,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,她当然不待见了。话又说回来,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,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!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,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,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,换了我,我也没有好脸色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