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
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,好得像个软柿子,一点战斗力都没有,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,在班上也没有威信。
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
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
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
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
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
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,在旁边搭腔:谢谢阿姨,我也多来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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