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脸上,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,正注视着他,无助地流泪。
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
大约过了二十分钟,车子驶进一个度假小区,在其中一幢别墅门口停下了车。
她也不知道霍靳西知不知道慕浅的打算,霍靳西听完她的担忧之后,只回了一句:知道了,谢谢。
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