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虽然难以启齿,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,她背后真实的目的,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
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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