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