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明明为了这个家做了很多,然后最后还要比抛弃,被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,然后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感觉,真的让人觉得太绝望太绝望了!
张秀娥笑了起来,开口道:之前的时候我就想去京都做生意了,不过当时钱掌柜的就告诉我,这京都权贵横行,我这生意不会好做,但是这楚四如今怎么说也是太子,有他罩着,我开一个酒楼总是没问题的吧?
张秀娥伸手探了探宝儿的额头,发现宝儿并没有发烧。
一想到要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割肉,张大湖就觉得自己的心是疼的。
他经营这么多年,甚至能给楚四莫大的助力,自然不可能只有表面上这点东西的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张秀娥就算是不想往这权力的中心搅合,那也不可能自私的,让聂远乔不管这事儿。
周氏抱着孩子直接就进了卧房,把张大湖留在这了。
春桃!你去做什么?张秀娥连忙喊了一声。
这个称呼,和之前的时候已经不一样了,里面满是疏离的感觉。
他经营这么多年,甚至能给楚四莫大的助力,自然不可能只有表面上这点东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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