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