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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