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傅城予果然转头就唤来了栾斌,几句简单的吩咐之后,没几分钟,顾倾尔的手机就接连响了好几声,打开一看,全都是银行卡现金到账信息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,可是对顾倾尔而言,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。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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