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,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。
霍柏年脸色蓦地一凝,那这个家庭会议更是不得不开了。
霍靳西将她揽在怀中,大掌无意识地在她背上缓慢游走着,显然也没有睡着。
走到四合院门口,司机早已发动了车子,齐远和保镖都已经随候在旁。
一条、两条、三条一连二十条转账,霍靳西一条不落,照单全收。
一上来就说分手,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。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,沉眸看向霍柏年。
也好。容恒说,上次他们见你的时候,你还只是个带着孩子的单身汉这会儿,老婆找到了,孩子的妈妈也找到了。外公外婆见了,也肯定会为你开心的。
抛开那些股东不说。霍柏年道,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?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另一边的屋子里,慕浅坚持不懈地抵抗着霍靳西,哪怕她那丝力道,在霍靳西看来根本微不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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