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