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,随后道:容隽这个小伙子,虽然还很年轻,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,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,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。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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