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