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,只是伸出手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
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
爸爸,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,有刮胡刀,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?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,一边笑着问他,留着这么长的胡子,吃东西方便吗?
情!你养了她十七年,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,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,会让她痛苦一生!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,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,所以才推远她,可事实上呢?事实上,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,她往后的不幸福,都只会是因为你——
我不住院。景彦庭直接道,有那个时间,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。
景厘也不强求,又道:你指甲也有点长了,我这里有指甲刀,把指甲剪一剪吧?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,霍家那个孩子,是怎么认识的?
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