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鹿然似乎有片刻的犹疑,随后才咬了咬牙,开口道:我想回霍家,我在霍家住得很开心,他们家里的人都很好,我很喜欢那里。
她被他掐着脖子,一张脸涨得通红,张着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,她才终于知道害怕。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,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:不是!不是!你不可以!你不可以这么做!
曾几何时,她真是什么都不怕,半点不惜命,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,甚至不惜以身犯险,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,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,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。
鹿然!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