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视角盲区,从外面窗户瞧不见,除非从前门进教室。
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,心一横,抢在他之前开口,大声说:贺老师,我们被早恋了!
你少给我绕圈子,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!昨天也是你们两个,你们什么关系,非得天天往一堆凑?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景宝在场,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,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,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,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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