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男人眼神不变,嘴角的弧度多了些嘲讽的意味,甚至挑了挑眉,一手撑着桌沿,身体一点点前倾,带着些许逼人的气势,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,将她的每个反应都收在眼里,仿佛逗弄一只牙尖嘴利的小猫。
小林这下这真的抖了一抖,再抬眼时,傅瑾南已经恢复了正常,仿佛方才房间里让他如坐针毡的低气压是自己的错觉一样。
原来南哥的意思是扎马尾啊,她还以为是那个渣呢
白阮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,似乎有某种力量带着她的目光,跟着床上这女人一起,看向那个裸身的男人。
有人顺便玩笑:今天开始咱几个就要共同对抗导演组了啊!
他咖位最大,由他来牵这个头理所当然,听他这么一说几人都笑了,气氛顿时轻松起来。
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话白说了,他也觉得他是真喝多了才会给一个白痴告白。
白阮懒得跟她多说,牵着小朋友往单元楼里走:谢谢您的好意,不过我暂时没这个打算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