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话音刚落,栾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,栾斌连忙走到旁边接起电话,片刻之后又走到傅城予身旁,低声道:傅先生,顾小姐刚刚把收到的两百万转回我们的账户了。
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