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