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琢磨了片刻,直到浴室的水声消失,他的心又飘了起来。
苏凉没有揭穿他的虚张声势,笑了一下,走进浴室。
她摘下带的有些不舒服的耳机,揉着脖子疏松筋骨,耳边捕捉到了一些微弱的抽噎声。
不是的。鸟瞰忙道,不是因为他们是职业选手才厉害。
她踩着拖鞋,走到陈稳身边,在他旁边坐了下来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陈稳手心里藏了一个小方块,他计划要先实验一下,不然关键时候出错闹笑话可不好。
遥远的记忆缓慢地延展开来,回想到某人醉酒的那一夜,那一夜怀中抱软香,却不能动的煎熬之夜。
尤其是那个小百合,刚刚在抽签的时候还不是嫌弃她是个陪跑炮灰么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