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
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,可是对顾倾尔而言,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