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说着,弯身把她横抱起来,放进了推车里。
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,出了客厅,经过庭院时,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。炽热的阳光下,少女鼻翼溢着薄汗,一脸羞涩,也不知道说什么,沈景明脸色非常难看。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。
如果她不好了,夫人,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。
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她应了声,四处看了下,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,很干净,沙发、茶几、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,上面都蒙着一层布,她掀开来,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。她简单看了客厅,又上二楼看了,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,从窗户往外看,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,波光粼粼,尽收眼底。
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
交上一封辞呈,就想走人,岂会那么容易?恶意跳槽、泄露公司机密,一条条,他们不讲情面,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混了!
不用道歉。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