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一段时间好朋友,我就出国去了本来以为跟他再也不会有联系了,没想到跟Stewart回国采风又遇到他
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那一大袋子药。
一,是你有事情不向我张口;二,是你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我的帮助。霍祁然一边说着话,一边将她攥得更紧,说,我们俩,不
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
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,末了,才斟酌着开口道:你爸爸很清醒,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
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
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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