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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