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