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
张采萱随意问,我记得上一次看到你,就是一身布衣啊。
也不知吴氏听没听懂,进了院子,看到屋檐下的椅子,抱着孩子坐了。那孩子才几个月,看起来胖胖的,笑眯眯的看着张采萱。
直到此时,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。
当然,他本来觉得自己虽然占了便宜,却提前将银子送上,很够意思了,但是张采萱真的一点不计较,他又觉得不是滋味。
想了想,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,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。
元圆将元管事的意思说了,叔叔说,你们明天多拿一半,这银子还是照旧。
谭归奔波在山林中几日,后来受伤后又在山林里饿了许久,闻到鸡蛋汤的清香,只记得饥肠辘辘,拿着馒头开啃,不知是太饿还是饭菜真的美味,总觉得和别人做出的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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