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慕浅看着他,你这么一意孤行,自有主张,又何必跟我许诺?
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。陆与川缓缓道,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,轻笑了一声,语带无奈地开口,沅沅还跟我说,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。
他说要走的时候,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,可见是真的生气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说完她便准备叫司机开车,张宏连忙又道:浅小姐,陆先生想见你——
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看清楚自己儿子的瞬间,许听蓉如遭雷劈,愣在当场。
这段时间以来,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,容家不回,面也不露,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,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,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。
我能生什么气啊?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。慕浅冷笑一声,开口道,再说了,就算我生气,又能生给谁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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