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: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
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,低声道:坐吧。
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?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?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?
听到这样的话,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,看了景彦庭片刻,才道:叔叔,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,我们都很开心,从今以后,她可以像以前一样,重新拥有自己的家。我向您保证,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。
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