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慕浅快步上前,捏住她的肩膀的瞬间,一眼就看到了被子之下,她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服。
我当然不会轻举妄动。慕浅说,我还没活够,还想继续好好活下去呢。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慕浅蓦然抬头,看到陆与川时,呆了一下,你怎么还在家里?
楼下空无一人,慕浅快步跑到楼上,脚步蓦地一顿。
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
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,她才终于知道害怕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