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