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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