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,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,这才开口道: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外面那人是林潼吧?他来求你什么?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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