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娘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