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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何琴曾怀过一个孩子,在沈宴州失踪的那半年,怀上的,说是为了保住沈家夫人的位置也未尝不可,但沈宴州回来了,她怕他多想,也为了弥补母子情分,就不慎摔掉了。
顾知行一脸严肃地点头:我只说一遍,你认真听啊!
冯光似是为难:夫人那边,少爷能狠下心吗?
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
不关你的事,我只恨自己不讨喜,不能让你妈满意。
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,问她:你还想吃什么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