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
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
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景宝扑腾两下,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,小声地说:不要抱我我自己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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