骄阳在一旁帮着收拾衣衫,张采萱接过,道,骄阳,你也睡。
外头的马车还没卸,看秦肃凛的样子也不像是想要去卸马车的样子,明摆着的问题。
锦娘一身布衣,上面还有俩补丁,脸上有些焦急,村长正找人想要去都城那边问问情形呢,我特意跑过来跟你说一声。
这意思是,谭归那么精明的人,怎么就被安上了这样的罪名,真要是落实了,可是祖宗十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。更甚至是,往后哪里还有后代?真要是以这罪名被抓住,只怕是后代都没了。亲族之内 ,只怕都没有能活下来的了。
张采萱哑然半晌,说起来似乎还有道理?
张采萱猛的扑进他怀中,伸手捶他胸口,你怎么才回来?
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双手叉腰,声音很大,老远就听得清楚,都是指责母子忘恩负义的话,周围也还有人附和。
不外乎就是想要那份粮食呗,一人能分几十斤呢。当下的粮食可精贵了。几十斤粮食,喝糊糊的话,够一家人吃一两个月了。
张采萱走近,蹲下身子问道,婶子,昨晚上他们有人回来吗?
话没说完,已经双手捂着脸,头低了下去,肩膀轻轻地颤抖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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