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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