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听完解释,却依旧冷着一张脸,顿了片刻之后又道: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?
听到这句话,另外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了她。
浅小姐。张宏有些忐忑地看着她,陆先生回桐城了。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听到这句话,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,回答道:没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