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行啊,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?
话刚说完,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,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,老夏一躲,差点撞路沿上,好不容易控制好车,大声对我说:这桑塔那巨牛×。
我们忙说正是此地,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: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?
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,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。
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,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,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,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,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,必将遭受耻笑。而且一旦发生事故,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。
那人一拍机盖说:好,哥们,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。
校警说:这个是学校的规定,总之你别发动这车,其他的我就不管了。
到了上海以后,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,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,想要用稿费生活,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,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,全投给了《小说界》,结果没有音讯,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。
他们会说: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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