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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临走之前，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，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，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
在岷城的时候，其实你是听到我跟贺靖忱说的那些话了吧？所以你觉得，我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，放弃了萧冉，选择了你。这样的选择对你而言是一种侮辱。所以，你宁可不要。

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，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，这才开口道：如果我没听错的话，外面那人是林潼吧？他来求你什么？

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，才回到七楼，手机就响了一声。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，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——
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，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，有什么问题吗？
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，道：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，我高兴得很。

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，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，哪怕看完整句话，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。

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，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，可是看完这封信，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
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，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