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,说:爸爸,我来帮你剪吧,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,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!
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,迎上景厘的视线,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。
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
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。
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,可是那个袋子,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,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,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,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,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,居然都出现了重影,根本就看不清——
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,这个时候,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,说什么都不走。
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,一边微笑回答道:周六嘛,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。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