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前门水果街路口,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,很明显的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: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,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,还说只是同学关系?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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