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女人在看台上看了一会儿,陆沅终究还是忍不住看向乔唯一,问了一句:嫂子,大哥他今天好像很不一样,心情很好的样子,是怎么了吗?
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,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,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。
不远处,千星端起相机,咔嚓记录下了这一幕。
霍老爷子挑了挑眉,说:我还一身是病呢,谁怕谁啊?
眼见着千星走开,陆沅也适时抱着容小宝上楼拿玩具去了。
不好!容隽看着坐在自己老婆怀中一脸天真乖巧的儿子,一时竟也孩子气起来,两个小魔娃联合起来欺负我!
就算容夫人、唯一和陆沅都不在家,那家里的阿姨、照顾孩子的保姆,又去哪儿了?
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,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差不多行了吧你,真是有够矫情的!
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,安静地翻起了书。
明明千星的话说得很小声,申望津却突然也跟着笑答了一句:放心吧,不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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