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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，抱着自己，许久一动不动。

傅城予，你不要忘了，从前的一切，我都是在骗你。顾倾尔缓缓道，我说的那些话，几句真，几句假，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？

她和他之间，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，然后分道扬镳，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
可是现在想来，那个时候，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，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，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？

傅城予说：也不是不能问，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，现在的话，有偿回答。

如你所见，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，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，他的字端庄深稳，如其人。